12月7日,第三届广州大学生极限飞盘联赛开锣,今年的联赛首次由华南农业大学队负责组织,地点亦选在了华农的华山运动场。 天公不作美,联赛这天正好赶上了一个月里最糟糕的天气——10摄氏度的低温,寒风瑟瑟,小雨凄凄。街道上已有不少行人穿起羽绒服御寒。 原本担心这样的坏天气,比赛会不会暂停或改期,但担心显然是多余的。联赛从早上8点开始按计划进行,即使下雨也不会推迟或中断,选手们亦丝毫不在意,不少人只穿短衣短裤在冷雨中奔跑。 ■新快报记者 赖妍/文 祝贺/图(署名除外) 外国玩家只有不到三成,但多是资深 极限飞盘联赛到今年是第三届,广工UFO、华农AIR、广体STORM、UIC-7、广外GDUFS RIOT、华工SCUT、广大、广中医飞盘队和岭南学院、佛大,10支队伍,200多人前来参赛,每次上场都是七对七,男女生同场作战,几乎每个队里都能看到外国选手的身影,“平均有10%是外国参赛者,有些队比例会高些,如广外有约30%。”Jason在场外边观战边介绍。 Jason是美国华裔,大一开始玩极限飞盘,至今有七年经验。这位被公认为本地“大神级”的玩家,虽然加入广州飞盘协会只有一年多时间,但在实力为王的飞盘界,不讲究先来后到、论资排辈这等繁文缛节,他已被推选为队长之一。场上一些资深玩家在规则上有疑问,都跑来向他咨询。 另一位广州队长是来自澳大利亚的Kwong,他也是极限飞盘在广州的发起人。“2008年开始,陆续有一些玩家加入,外国人居多。人员流动性大,稳定性不高。” 两年后,Kwong发现大学里有零星的飞盘玩家,开始在学校里免费教学推广,逐渐在各大高校吸引了一批本地“盘友”。2012年,首届广州大学生极限飞盘联赛成功举办,“盘友”迅速成呈几何数增长。“这两年开展最快。”不过相比北京上海等城市,极限飞盘在广州的知名度并不高,Kwong希望能进一步扩大本地队伍,“极限飞盘的知名度不高,比较少人知道,所以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或没兴趣,以为是狗玩的”。 对于极限飞盘在中国的迅速发展,来自美国洛杉矶的Sean深有体会。2005年,他在上海组队玩飞盘,85%都是他这样的外国玩家,极少中国人参与。之后回国,去年来到广州,他惊讶地发现这里有如此多中国玩家加入极限飞盘的队伍,占据了多数派地位,而外国玩家只有不到三成。 广州的飞盘玩家,大学生占过半数,社会人士的职业五花八门,Jason是市场调研员,Lennart是汽车工程师,Brian则从事餐饮业。 到周边国家参赛,工资全花在飞盘上 每周日,广州飞盘协会都进行开放式训练,不设限,不收费,任何人都能参加。 在广州,大多数玩家都是大学开始才接触极限飞盘,此前热衷的是其他运动。但是,一旦“移情别恋”迷上飞盘,便再难放下。 Kwong此前是篮球队员。“扯衣服,各种犯规的小动作,肢体冲撞,慢慢地让我对篮球产生厌烦情绪。”大学时他开始玩飞盘,“飞盘不一样,它是一种友好的运动,没有裁判,很少有人犯规,几乎没有身体接触。”这些特质打动了Kwong,同时飞盘在技术上又与篮球有不少相似之处,“比如接盘、假动作、中心角,比赛过程中持盘不得走动,有些是从篮球借过去的概念和规则。”既熟悉亲切,又让他此前练就的一身本领有了继续发挥的空间。 事实上,极限飞盘不仅融合了篮球的规则,还有橄榄球和曲棍球等运动的技术,结合了跑、接和投掷的运动技能,因此许多其他运动项目的运动员发现学习极限飞盘非常简单。 现在,除了大学生飞盘联赛,广州飞盘协会每年还会组织了“广州Jumble”飞盘邀请赛,今年11月是第七届,邀请了佛山、深圳、珠海及武汉、长沙等地的“盘友”参加比赛。 “盘友”们每年也有很多机会到国内外城市参加联赛。在广州一年多时间,Jason已经自费到上海、北京、武汉等城市,还去了菲律宾、马来西亚、新加坡、越南、泰国等周边国家参赛,“去了八九个城市,在每个城市都结识了不少朋友,现在我去这些地方都有免费导游。”每次比赛收获的不仅是经验,还有朋友,Jason笑着说,“工作赚的钱全花在飞盘上了,我是穷光蛋一个。”
|
|申请友链|加入飞盘教室QQ群:186633818|关于我们|飞盘教室 ( 粤ICP备12049077号-1 )
GMT+8, 2024-11-22 02:35 , Processed in 0.141473 second(s), 25 queries .
Powered by Discuz! X3.4
Copyright © 2001-2020, Tencent Cloud.